中国科幻的过去三十年和未来三十年

二零一三年,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在刘慈欣家门口举行,是一个分水岭。今年是一个特别的年份,三十年前,一九八三年,中国科幻挨批,被打成“精神污染”和“伪科学”,一蹶不振,郑文光、叶永烈、童恩正、刘兴诗等主力科幻作家纷纷搁笔不写科幻。这是中国科幻的黑暗年代。多亏杨潇、谭楷等《科幻世界》前辈的坚持,才为中国科幻保留了一星火种。
二十年前,也就是一九九三年,成为中国科幻重装上阵再出发的一年。那一年,王晋...
二零一三年,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在刘慈欣家门口举行,是一个分水岭。今年是一个特别的年份,三十年前,一九八三年,中国科幻挨批,被打成“精神污染”和“伪科学”,一蹶不振,郑文光、叶永烈、童恩正、刘兴诗等主力科幻作家纷纷搁笔不写科幻。这是中国科幻的黑暗年代。多亏杨潇、谭楷等《科幻世界》前辈的坚持,才为中国科幻保留了一星火种。
二十年前,也就是一九九三年,成为中国科幻重装上阵再出发的一年。那一年,王晋...
李淼:刘志军假释出狱后,他的前女友都去找他,中国第二个女宇航员嫁给了他。刘志军主导了中国的享老计划,带领中国老人飞向了太空中的拉格朗日点。
吴岩:星云奖在这一年终于勇敢地迈步来到北方。
刘慈欣: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能在工作完成后,好好地喝上一顿。
飞氘:不是说,我们搞星云奖是为了推动科幻事业,而是说,我们写作、推动科幻事业,乃是为了搞出星云奖这样的事情,然后让大家能有机会来让大家一起吃一顿,喝...
我第一次去天安门广场,是一九八九年三月,与友人在广场上漫步,只记得很冷。第二次去是一九九一年国庆前夕,去采写报道,与游客坐在纪念碑的台阶上聊天。现在纪念碑,除了国家领导人,普通人已经不让上去了。
今年国庆,天安门城楼新换了领袖像,还是同一位。来到这里,我会想到刘慈欣的科幻小说《中国二一八五》,小说中,黑客潜入毛泽东纪念堂,使毛的大脑在计算机空间再生,建立另一国度,对由一名二十九岁的女性执政官...
再过几天,第四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颁奖典礼就要在刘慈欣的家门口山西太原举办了,这具有划时代意义。今年对中国科幻来说是一个特殊年份,二零一三年,为什么呢,我觉得,刚好二十年前,也就是一九九三年,是中国科幻重装上阵再出发的一年,值得纪念。那一年,王晋康凭借《亚当回归》,夺得中国科幻最高奖银河奖一等奖,自此,所谓科幻“新生代”集体登场,绿杨、吴岩、星河、杨平、杨鹏、柳文杨、潘海天、苏...
昨晚央视重播了《小时代》。这是央视最近第三次在黄金时间播放这部电影。看来国家电视台对它很支持。而该片之前曾被《人民日报》等狠批。这部八零后拍的电影成为了一个政治现象。
我把一九七八年后出生的人,称作硅一代,他们是改革开放之后,伴随科技革命、信息时代和城市化、全球化而成长的一代,而以前的都是碳一代,是五千年黄土地上讨生活的人们,本质上都是农民。
今年似乎是碳一代真正崛起之年。除了郭敬明拍的这部有宣...
菲利普·迪克的《高城堡里的人》,被很多评论家称作他最好的小说。这部书似乎不如迪克其他科幻比如《尤比克》那样疯狂,而是采用了较为冷静的现实主义叙述方式,倒有些像他那些难以发表的主流小说。《高城堡里的人》写的是一九六二年也就是该书出版当年的美国。这也是迪克的第一部被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小说,并在一九六三年获得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奖,这是迪克生前获得的唯一文学奖项。
《高城堡里的人》有三个中文译本,最新这个...
菲利普·迪克的《尤比克》这部杰作,出版于一九六九年,也就是美国人登月那年。二零零五年,美国《时代》周刊评选了一九二三年以来世界最佳百部英文长篇小说,其中就有迪克的《尤比克》。而阿西莫夫、克拉克和海因莱这西方科幻三巨头都没有进入。
《尤比克》写的是一九九二年的事情,根据迪克的预言,那时普通人已能够随随便便登上月球,并且很多人都拥有了超能力,比如心灵感应什么的。有一家美国公司,老板叫做朗西特,...
我知道有迪克这个人很晚,一九九六年去美国逛当地的科幻书店,都不晓得他,竟没有买他的书。后来大概二零零三年才知道,这时迪克已死了二十一年,中国才有出版社译了他的书来出。以前都以为阿西莫夫和克拉克最牛,不知道还有个迪克。后来一天天感觉不一样了。听说能为迪克的书写序(指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尤比克》和《高城堡里的人》),能与这个牛人隔了阴阳对话,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坐在电脑前甚至有了一种毕恭毕敬感。
但...
给农村希望小学学生上科幻课是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的一个内容。对于单位分派的这项任务我花了很多时间准备。要去的地方是希望工程发源地河北涞源,那里有一个桃木疙瘩小学,也叫北京升旗希望小学。
我很纠结,不知怎么给那里的学生讲科幻。有报道说,近年涞源希望小学学生去广州,对广州孩子一日三餐大不理解,因为在涞源,老百姓很穷,一天只吃一顿。前年有北京人去桃木疙瘩小学支教,在该校食堂吃饭,结果孩子们都回家吃了...
《新周刊》采访《地铁二零三三》作者德米特里·格鲁克夫斯基,我亦作陪。他大谈“地铁宇宙”,批判苏俄政治,说俄罗斯是永远的卡夫卡,又讲文学作品要畅销,必须“跨平台”。
德米特里好像是来出席北京国际图书展的,本来说是五点到七点采访,但他先去了俄使馆的招待会,晚八时才到《新周刊》在大望路三十九层的办公室。我们就等待。从这里看出去,晚霞中的北京城摇摇欲坠。
德米特里是自己打的来的,迷失方向后,被一男人...
我这一个月都在刷北京影讯网,想下班后去看电影消遣,但看到除了《小时代》,其他都没有什么好看的,非常失望。
我一直在盼望着《小时代2》、《小时代3》早日上映。但有的人,那么多烂片都允许无条件上映,却说不能无条件纵容《小时代2》、《小时代3》上映,让我失去了对未来的信心。他们心中的深仇大恨啊,实在是比对企图侵吞我钓鱼岛的日本人还要强烈。
我其实是一个热爱物质的人,所以《小时代》很对我的胃口。但我不知道为...
春晚是一种宗教,刚开始,它的教义很吸引人,后来慢慢不行了,信众流失,于是得换神,来为大家重新布道说法。这个神必须有讲究。像原先那样,板着面孔的,正统的释迦牟尼,在那烂陀,探究些四大皆空,讲述些镜花水月,让人们不喝酒不吃肉,已经不行了。
神必须是知名度高的,但要来自本土,因为这不是踢足球,不能外聘个卡马乔。实际上有三尊神可选,一是张艺谋,但受老婆孩子拖累,有绯闻,为做神之大忌。二是姜文,但他太一本...
说起来,夏令营这个东西,还是美国人在十九世纪发明的。一百多年过去了,虽然是互联网的时代,但是,与分化瓦解我们的敌人进行面对面交流,即便对于九零后,却变得比什么时候都更重要,而这很可能是一种极大的精神满足。实际上年轻人在精神上的需求,常常被忽视,他们被长辈们认为是头脑空虚的物质主义一代,此正如老家伙们对《小时代》的批判一样。其实不尽然。国内能够为他们提供的精神上的满足,实在太少了,且很多是在骗人。美...
我看完《小时代》,有两个愿望,就是这么好的电影,一是我党正在开展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希望政治局集体学习时组织看它;二是希望韩寒也早日拍出一部电影。
那天晚上我从山东回京,下高铁出北京南站,就拖着行李和三十个微山湖麻鸭蛋,坐地铁四号线直奔西单大悦城影院。刚好赶上九点五十这场,一张票才八十块钱,而最近看的几部电影都要一百二十块。对郭敬明的好感倍增。
电影很长,总共两小时,感觉却过得很快...
周末我在单位连呆两天,改中国梦的稿子,没改出来。于是决定去看《星际迷航》。结果好莱坞没有赠我中国梦,却让我找到了另一种感觉——正是这种感觉让我成为了科幻迷。
我回想起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读《星际迷航》小说的情形,那是我最早读到的几本西方科幻小说之一(其余的是阿西莫夫的《我,机器人》和威尔斯的《世界大战》)。对于一个连飞机都没坐过的中国孩子来说,外太空,曲率飞行,外星人,各种神奇的技术装备,冲击力...
其实我特别希望王亚平姑娘能在天宫一号里面刻下“到此一游”。也许是想到了《西游记》。当年孙悟空大闹天宫后在如来佛五指下撒尿并写下“到此一游”,实在太酷了。但后来就没有这样的率性了。
最近媒体报道武当山石壁上发现一家六口人“到此一游”。后查明这六人并不是一家的。其中张巧年龄最大,八十三岁了,“一辈子在家务农”,儿媳闫秋玲专门带她出去玩,就和另外两名村民一起,开始了武当山之行。途中四人又结识了两位老乡...